雨水不断降下,被隔绝在朦胧雨景中的爱情,让安静的眷村少年无数次来到心仪女孩梁羽玲的家门前。月亮重复升起,被笼罩在残存黄昏里的爱情,令雕刻匠建兴仔一直无法成功打造出庄严的佛像。他刻出的雕像轮廓始终近似倾心的对象小月娘,过于艳丽。
他们都是深情的人,但一往而深之后的爱情,究竟能多美好?若注定无法寻得,又能如何靠近?
“我要赶在遗忘之前,抢救对爱情的记忆。”(袁哲生《一切都是短篇》)经过长期“捕捉孤独的角落”,创作到后期的袁哲生首次将眼光转向另一个普遍的文学主题:爱情。他在《猴子》《罗汉池》这两部作品中,以书写追问:“爱情可以有多好?”爱情,是他的创作核心。可是当我们跟随着袁哲生,从小说的开头缓缓地走向结局,却能隐约感觉到,作品中还存在爱情之外的种种要素,让人无法明确地言说。作为后来的读者,我们无法知道小说家是否有意如此;但能肯定的是,袁哲生确实又一次在普遍的文学主题中,写出让人值得反复寻味的作品。
“‘宗教’与‘爱情’同样追随者衆,同样‘层次’丰富。”袁哲生创作后期也越来越常在作品中加入宗教色彩,本书收录的《罗汉池》将十八罗汉、贵妃观音等宗教雕像与爱情、艺术创作联系在一起,“入世的爱情”“出世的宗教”“艺术创作的本质”三者彼此结合,让《罗汉池》不同于袁哲生早期的抒情之作,小说具有的抒情意境犹如一则传说般格外深远。
一直以来潜藏在冰山下钻研短篇的袁哲生,在这部为数不多的中篇小说集里,以短篇为基础,运用不同的视角、相同的人物、类似的句子和断裂的时间,重复书写同样的故事。同时,将许多冲突省略、掩盖,静谧的氛围弥漫全书。一部“小说”,没有大量明显的冲突,也没有复杂曲折的情节,却在袁哲生的语言调动下,发展出更丰富的样貌。
雨水不断降下,被隔绝在朦胧雨景中的爱情,让安静的眷村少年无数次来到心仪女孩梁羽玲的家门前。月亮重复升起,被笼罩在残存黄昏里的爱情,令雕刻匠建兴仔一直无法成功打造出庄严的佛像。他刻出的雕像轮廓始终近似倾心的对象小月娘,过于艳丽。
他们都是深情的人,但一往而深之后的爱情,究竟能多美好?若注定无法寻得,又能如何靠近?
代序 时程的反证/童伟格
猴子
罗汉池
写作《猴子》与《罗汉池》的二三回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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