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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个人PDF,TXT迅雷下载,磁力链接,网盘下载

分类:文艺 发布时间:2021-04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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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 “新文化晨曦时刻的儿女,那么一些难以抹平的个体,经历各自曲折跌宕的人生。”

继《沈从文的后半生》《沈从文的前半生》之后,《九个人》是复旦大学教授张新颖又一部人物传记力作。这本小书讲述了沈从文、黄永玉、贾植芳、路翎、穆旦、萧珊、巫宁坤、李霖灿、熊秉明这九个人各自独立又息息相通的命运。

※ “这九个人的故事,自然交织进二十世纪中国的大故事;与此同时,却并未泯然其中,他们的故事不只属于大故事的动人篇章,更是独自成就的各个人的故事。”

《九个人》依然在探讨个人和他身处的时代、社会可能构成的复杂关系。虽然在二十世纪中国,个人的力量过于弱小,“不过弱小的力量也是力量,而且隔了一段距离去看,你可能会发现,力量之间的对比关系发生了变化,强大的潮流在力量耗尽之后消退了,而弱小的个人从历史中站立起来,走到今天和将来”。它历经千劫而不毁,还活在今天,还活在当下的文学身上。这种生命力,不仅是说它自身的生命力,更是说它具有生育、滋养的能力,施之于别的生命。

※张新颖的语言表达沉郁顿挫,充满内在的情感张力。他将生命参与到所要讲述的九个人的心灵历程中,与他们的内部世界进行着沟通,“他是在朴素地表达内心的过程中感觉到表达的焦虑,而这种焦虑恰恰缘于他将自己的内心放进了作品中,在作品中探索、历险、挣扎、痛苦、欢乐”。

 
内容简介

新文化晨曦时刻的儿女,那么一些难以抹平的个体,经历各自曲折跌宕的人生。

继《沈从文的后半生》《沈从文的前半生》之后,《九个人》是复旦大学教授张新颖又一部人物传记力作。这本小书讲述了沈从文、黄永玉、贾植芳、路翎、穆旦、萧珊、巫宁坤、李霖灿、熊秉明这九个人相异而相通的命运。

除了沈从文,其他几位大致可以看作一代人——出生在一九一〇年代至二〇年代前几年之间,到三〇、四〇年代已经成长甚或成熟起来。他们不同于开创新文化的一代,也不同于之后的一代或几代。他们区别性的深刻特征,是新文化晨曦时刻的儿女,带着这样的精神血脉和人格底色,去经历时代的动荡和变化,去经历各自曲折跌宕的人生。

这九个人的故事,自然交织进二十世纪中国的大故事;与此同时,却并未泯然其中,他们是那么一些难以抹平的个体,他们的故事不只属于大故事的动人篇章,更是独自成就的各个人的故事。

作者简介

张新颖,一九六七年生于山东,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,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。曾获得第四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·文学评论家奖、第一届当代中国文学批评家奖、第六届鲁迅文学奖、第十届国家图书馆文津图书奖等多种奖项。

主要作品有: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著作《二十世纪上半期中国文学的现代意识》《沈从文的前半生》《沈从文的后半生》《沈从文九讲》《沈从文与二十世纪中国》等;

当代文学批评集《栖居与游牧之地》《双重见证》《无能文学的力量》《置身其中》《当代批评的文学方式》等;

随笔集《迷恋记》《有情》《风吹小集》《读书这么好的事》等。

目  录

题记

沈从文的后半生:这是什么样的故事

黄永玉先生聊天记

沧溟何辽阔,龙性岂易驯

——琐记贾植芳先生

路翎晚年的“心脏”

穆旦在芝加哥大学

——成绩单隐含的信息及其他

穆旦与萧珊

活下去,并且“在日暮时燃烧咆哮”

能写师友回忆录的人是有福的

一个年轻艺术家的学习时代

媒体评论
他很平和,他也很低调,但是我觉得他确实会,从他的写作也能看出来,他确实会做让你很意外的事情。在我们熟悉的新颖老师内心深处,我觉得是藏着一个很不同的新颖老师。而且这个很不同的新颖老师的存在,可能也是他多方面创作力的一个源泉。
——李敬泽

新颖是一个读书人、教书人,也是一个写书人,但是新颖事实上更多的像一个少年,就像他写的游泳的少年一样。他早期评论的成名作也是写那个少年形象,游荡的感觉。
——施战军

张新颖不是那种以知识和名词来言说的批评家,他是将生命参与到批评的对象中,与批评对象沟通、与个人的生命经验沟通的批评家,他的不流畅不是知识症结在文字中,他是在朴素地表达内心的过程中感觉到表达的焦虑,而这种焦虑恰恰缘于他将自己的内心放进了作品中,在作品中“探索、历险、挣扎、痛苦、欢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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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线试读
沧溟何辽阔,龙性岂易驯
——琐记贾植芳先生



贾植芳先生有一对闲章:“洪宪生人”、“秦坑余民”。“秦坑余民”的意思不用说了,由此可知,这对闲章是先生历经那场大劫难之后所刻;“洪宪”是袁世凯称帝的年号,贾先生出生在一九一六年,也就是所谓的“洪宪”元年。这样一算,就快到先生的九十大寿了。之所以还要算一算,是因为平常确实习惯了先生的“年轻”,不特意去想,不觉得先生已经这样“老”了;再一算,我从入贾先生的门,到现在,也已经十五年了。
我能够成为贾先生的学生,说起来,多少得感谢年少时的任性。一九八九年上半年,我大学就要毕业,获得免试直升研究生的资格,我跟班主任李振声老师说,我要读贾先生的研究生。李老师很是赞同。但过了不久,李老师告诉我,贾先生年纪大了,不招硕士研究生了;接着,李老师又指点我说,你可以跟哪位、还有哪位老师读。我记得那是在东部宿舍的走廊里,我一急,就对李老师说,贾先生不招,我就不读了,我要去工作了。
那时候免试直升研究生的名额很少,我这样的反应,大概李老师也没想到。不过我敢在他面前发这样的坏脾气,也是他四年来纵容和偏爱的结果。这一来,他也和我一样急起来。于是,有一天晚上,他带我去见贾先生。
为什么一定要读贾先生的研究生,到现在,我也不能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;其实在那之前,我只见过贾先生一次。那次是北京大学的王瑶先生来,在第四教学楼有个讲座,贾先生是主人,陪坐在讲台上。现代文学研究界的这两位山西老乡坐在一起,是很有意思的。王先生抽烟斗,贾先生抽纸烟,我对贾先生的第一个印象就是,吸烟的频率极快,而且是抽完一支,接着就点上另一支,我注意到,那天贾先生抽的是黄盒子的凤凰烟。后来我常常听到贾先生向人谈“养生”经验,宣扬的是王瑶先生的观点:一不戒烟,二不戒酒,三不锻炼。但那天的讲座上贾先生讲了什么话,王瑶先生谈了些什么,却全忘记了,或者当时就没听清,贾先生的话难懂,王瑶先生的话或许不那么难懂,但在大教室里,人多,就显得声音轻,我坐得不够靠前,听起来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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